“坐下吧。”
“不用了,我们站着刚刚好!”以前在丁府哪里有梁川坐的位,现在虽然今非昔比,梁川依旧保持对丁谓应有的尊重!
丁谓也不强求,喃喃道:“世人都怕被扣上我丁党的帽子,你小子倒是顶着这个臭帽子到处显摆,怎么,现在夏竦也容不下你了吗?”
“我这个人比较实在,不介意世人的眼光与评价!”
丁谓想到当年这小子穿的跟个新郎官一样都不觉害臊,还真认同了他的说法。
“这几年若不是你接济,可能我早化为崖州的一缕幽魂!”
梁川虽然在丁谓倒台后被发配,倒是他手头的钱还在,不像丁谓被抄家什么也没有剩下。崖州又是人间最苦之地,丁谓当年有点扛不住,还写下了今到崖州事可嗟,梦中常若住京华。程途何啻一万里,户口都无二百家。夜听孤猿啼远树,晓看鹃没乱烟斜。吏人不识中朝礼,麋鹿时时入郡衙的诗作,诗中虽充满着无限怨言和哀叹,不过更有可能是做给世人看的。
许多人与丁谓有仇,能让丁谓这么舒服地混日子?看到丁谓的抱怨,肯定他们的心情才会平复!
梁川每年都让船队带着钱和物资到崖州看望丁谓,在崖州三年里,别人不知道,梁川最清楚,有钱肯定日子不会差到哪里去,这种地的手法多半也是做给世人看的!
不过丁虽然心气高,确也诚心接受梁川的示好,他可没有别的读书人那种酸相。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