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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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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巫爷爷与师门有旧,而且有着传艺之情,李守一也不客气道:“巫爷爷,给我把火堆燃得旺旺的,守一好给岩冲接上血管。”

寨子里没有通电,照明的事情全靠火堆。

这时,岩冲的妹妹岩竹也赶了过来。点火照明的事,自然交给岩竹和召香照料。

“守一,你真的是好福气。别喊我爷爷,就喊我巫颂吧。”巫爷爷一脸羡慕的神色。

当年华明之采药,来过腾冲,也来过青山寨。在这儿盘桓过几天时间。当时,巫颂就想拜在华明之的门下。

只可惜因为资质的原因,这才没有如愿以偿。尽管如此,华明之也曾指点了巫颂不少用药的知识。

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巫颂的医术突飞猛进,在这一方出人头地。

真要算起辈分,他与李守一的关系顶多是同辈而已。甚至于还不如,因为李守一是入门弟子,巫颂却什么也不是。

因为这样的原因,巫颂刚一得知李守一的师门,就把治疗的事都交给了李守一,还让李守一直呼其名。

换个其他的人,哪怕就是老寨主,也不敢这样称呼巫颂。

有了师门这一层关系,双方的相处也就变得十分融洽。巫颂先让岩冲服下一种‘雅叫帕中补’的成药。

在傣语中,‘雅叫帕中补’是亚洲宝药之意。由九种药物组成,具有理气健胃、止痛、安神的作用。

接下来,李守一使出‘凤凰三点头’的绝技,只见银针如天花乱坠似的插到岩冲的身上。

扎针结束后,就是捻针。

只见李守一的头顶上热气腾腾,如同云雾一般笼罩在头顶上,看得巫颂咂嘴个不停。

召罕看在眼中,一对眼睛珠子瞪得老大老大。嘴角上的哈喇子挂了老长,也没有觉察得到。

“好啦,累死我了。”李守一收回所有银针,这才拍拍手,坐到火塘旁边喝起了茶。

从扎针开始,巫颂就一直盯在旁边,看着李守一治疗的过程。

当李守一离开后,他还在岩冲的身体上摸了一会,这才放心的坐到火塘边。

“巫爷爷,这就好了吗?”岩竹看到哥哥还没有苏醒,有些不放心的问了起来。

“没事,没事。小竹啊,你哥这条性命,算是给保住啦。”巫颂瘪着嘴巴笑道。

“巫爷爷――”岩竹还是不放心,拉着巫颂的手臂撒起了娇。

“别摇,别摇。小竹,你要是再摇下去,爷爷这把老骨头,就都给你摇散啦。”巫颂心情大好,说话也比平时多了一些风趣。

岩竹还想说话,还想追问哥哥的伤势情况,老寨主已经陪着宣思贤上了楼。

刚一上楼,老寨主就看到巫颂如沐春风的样子,心中顿时大为好奇。

这么多年来,巫颂对外人都是不假辞色,怎么会对一个年青后生如此礼遇哩。

好奇归好奇,他还是先要关心岩冲的情况。看到岩冲熟睡的模样,哪儿还有半点奄奄一息的样子。

老寨主自然也是大为惊奇的说:“巫爷爷,你的医术越来越高明啦。”

“臭小子,不知道情况,你就别瞎说,空是让我这小兄弟笑话。”巫颂把脸一沉,毫不客气的训斥了起来。

别看老寨主在其他人面前威风凛凛的样子,被巫颂训了之后,一个屁也不敢放,‘咳咳’干咳几声,自己找了个位置盘膝坐下。

跟在他后面上楼的宣思贤,朝着竹楼上的情形一看,便已经猜测到李守一出了手。

他的心中也是暗暗吃惊。在飞机上经历过妻子的事,他已经知道李守一有着不凡的医术。

但是在他的认知中,也还是停留在对付疑难杂症上。却没有想得到,李守一竟然会如此抢救病危的伤员。

宣思贤悄悄伸出大拇指,朝着李守一摇晃了一下。

看到这样的动作,李守一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没有作声。

“臭小子,这是我尊贵的客人,你准备怎么接待他?”巫颂手中端着一杆足有三尺长的旱烟锅,说话之前先吐出一口浓烟。

听到山寨中年龄最大,身份最为尊贵的巫爷爷如此说话,老寨主心中大为惊讶,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会让巫颂如此重视这两个汉人。

但在表面上,他却恭敬地回答说:“巫爷爷,我就是来请客人参加晚上的篝火晚会。”

“噢,篝火晚会!行,老头子我也去。今天晚上,好好陪陪守一小兄弟。”巫颂一口答应了下来。

听到巫颂如此说话,老寨主的嘴巴张得老大老大。

在这附近的寨子里,巫颂算得上是人瑞。无论是谁看到他,都会称上一声巫爷爷。

这么多年来,巫颂从来都不肯参加篝火晚会,说是年轻人的事,老人家就不参加搅和了。

没有想得到,竟然会对一个外来的小汉人称兄道弟,而且是这么的和善。

更没有想得到,今天竟然也会为这个汉人给破了这个例。

尽管心中惊讶,老寨主还是很是高兴。

有了巫颂的参加,寨子里的年轻人将会更加高兴,将会得到更好的祝福。

半个小时后,寨子里的大广场上,燃起了几十堆松柴火堆。全寨118户人家几乎都是倾巢而出。

说是几乎,那是因为巫颂的家中留下了照料岩冲的子弟。岩冲的母亲,也留在了那儿。

青山寨的人全来了,周围寨子得到消息的人也赶了过来。

除了是想借助于篝火晚会的机会,向心中恋人表白自己的心意外,更多的人,是想看一看打虎英雄的形象。

“乡亲们,远方的朋友给我们青山寨送来了礼品,远方的客人救了我们寨子里的猫哆哩。大家说,是不是要欢呼一番?”

老寨主的开场白很是简单,却也很有煽情的效果。

“噢――噢!噢――噢!”周围的​‌­男‍­‍​女​​‌‍­老少一齐欢呼起来。

老寨主的手往下一压,欢呼声又嘎然而止。

“巫爷爷也参加了今天的晚会,大家是不是更应该欢呼起来?”老寨主又来了一句。

话音未落,全场的人都站起来,大声欢呼着:“噢――噢!噢――噢!”

欢呼声结束之后,歌声也就响了起来。

“阿妹的月亮挂天上,等着阿哥把芦笙吹响,夜色染黑长长头发,清风吹动我心爱衣裳……”

随着一首傣族歌曲《月色》的响起,青年​‌­男‍­‍​女​​‌‍­纷纷走下场子,载歌载舞起来。

召香上身穿着一件丝绸缝制,浅绿色对襟紧身短上衣。窄袖短衫紧紧地套着胳膊,几乎没有一点空隙。

再用一根银腰带系着短袖衫和统裙口,下着长至脚踝的统裙,腰身纤巧细小,下摆宽大。

这样的装束,充分展示了女性的胸、腰、臀的三围之美。

加上所采用的布料轻柔,色彩鲜艳明快,无论走路或做事,都给人一种婀娜多姿、潇洒飘逸的感觉。

“骚哆哩、骚哆哩……”围在召香身边跳舞的小伙子们,一声接一声的呼喊着。

到了后来,变成了齐声呐喊。

召香就象一只骄傲的雌孔雀似的,只是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美妙舞姿。

对周围男子的谄媚,根本没有放在眼中。如果注意看她的眼神,就能发现她是在注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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