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之下,就算即时地用餐巾纸擦拭,那我脸上的粉底还要不要了?鼻头擦完一下暗沉了两个度我跟谁说理去?难道再掏出粉饼补个妆?这饭还怎么吃……
换句话说,这么大的汉堡,如果要想体面地吃,只能是把它分解成沙拉、牛排和面包,然后优雅地用刀叉一点点切,一点点重新组合,一点点送入口中。而且要保证过程中对刀叉的力道有精准的计算,不能发生因酸黄瓜在盘中打滑导致的酱汁飞溅……但如果把汉堡分解了,再用刀叉一点点吃,汉堡的尊严又该置于何处?吃汉堡的乐趣又从何而来?我岂不是脑子有毛病花钱买了两个小时的刀工练习课。
以上都是我的64核大脑暗暗盘算的内容。此时此刻的我正一面喝着饮料,一面和吴琛谈笑风生。
“你这么不爱读书,是怎么读下来的哲学?”吴琛是学精算出身的,对数字极为敏感,有着超人的抽象思维。但是对哲学的态度就如所有理科生一样了,觉得跟迷信可能差不了太多……
“就是因为专业书读得太苦了,才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读别的书的。哲学又不是文学,读得太杂不一定是好事,尤其是我这种资质平庸的人,能把某一个理论的体系和发展脉络梳理清楚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玩弄着吸管,看到吴琛似乎并没有我心中得焦虑,此时他已经组装好了他面前的汉堡,双手正常地垫着防油纸将汉堡举了起来,正在把它按压得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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