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了他的话:“你不会是在告诉我,现在正在利用‘置入性催眠’到处杀人的人是个精神病人吧?”他摇摇头说:“我们也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我又问道:“有没有那个病人的资料?”他说有的,但没有照片,虽然他们曾经和他打过照面,但病人的头发太长,而且长期并不洗脸,就连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平时都不太愿意接近他。大家只知道他是被民政部门收容的,那时就发现他的神智有问题,谁也不知道他的家在哪,有什么亲人,和他说话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根本就无法沟通,更要命的是一身又脏又臭,从来到精神病院就几乎再也没有人管他,由他自生自灭。
我问道:“这个病人到底是男人女人?”但还是没有一个肯定的回答,陆亦雷说是个男人,而吴老则说是个女人,这一点,他们在精神病院也没得到肯定的答案。
我苦笑,如果我们的对手真是这样一个人,那是多么的戏剧,一大堆心理学专家让一个精神病人牵着鼻子到处跑,就是写成书也没有人信。
听了他们介绍的情况,我反而觉得轻松了,对我而言,我更好对身边的人进行排除了。而且从他们对这事的重视程度来看我知道了一个事实,他们的研究并不象陆亦雷说的那样,已经圆满成功,反而是在实施的过程遇到了瓶颈,他们这样急切地想找到这个精神病人,并不是怕他们的研究成果泄露,反而,他们想知道那个精神病人是怎么把他们随口说出的理论变成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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