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只是那一刻，她脑子里真的想不到她能做什么。

“包括给他生孩子，包括离开他？包括陪他一起死？”

那些个问题，看似不相关，却又紧紧地联系着，没有一个是她现在愿意做的。

“我爱他，当然会为他生孩子！”

“只是不是现在？”

“我是爱他的，我为什么要离开他？”

“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小慈听到这话，真的很认真的思索着点头认可。

“当然有道理，爱就该在一起，至于陪他死，他如果需要，我想我会的！”

“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会那么做的！”小慈的眼睛里，似是能看穿一切。

最起码，看穿一个小姑娘还是很容易的。

不然这么多年的社会，不是白白的混了。

这么多年，或者唯一自己最历练的，便是这双眼，看清了身边很多人很多事，然后变的越来越冷漠。

他说，如果她气的胃疼他会心疼。

其实，他若是因为她娶了不愿意娶的女人，她会心疼一辈子的。

孔家大小姐像是一颗心都被看穿的样子，很没安全感的看着叶慈，她想，今天分明是她约了小慈来让小慈退缩离开的，怎么现在忐忑的竟然是她了？

一个大官家的大小姐，她从来都没有害怕过或者缺少过什么，只要她看上的，就一定会得到。

但是今天，她突然觉得自己难以把握住，不是因为容丰，而是因为面前的女人，叶慈看上去虽然很尊重自己，但是，叶慈眼里的神情告诉孔家大小姐叶慈其实根本不把她这个小女孩的话放在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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