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的屋里的确是花的世界,有盛开的月季、绿油油的虎皮令箭,还有许许多多韩通叫不上名字的花卉,摆满了两个长大的窗台。
伯伯端起一盆盛开的白色月季,笑嘻嘻地递给韩通,“去吧,孩子。”
“太感谢您了,我走了!”
伯伯给韩通挥挥手,目送他出门,然后,转过身,细心伺弄自己的花卉。
祁发扬的墓地在烈士陵园东侧。
韩通步行了大概五六分钟,便到了爸爸的墓碑前。
他把月季花放在地上,掏出手帕,双膝跪地,仔仔细擦拭墓碑上的灰尘。然后,恭恭敬敬,把盆花摆在墓碑前。
爸爸的遗像栩栩如生,仿佛和儿子默默对话。
韩通席地而坐,“爸爸,孩儿不孝,没有听从您的安排,私自报考XN铁路司机学校。也没有事先有征得大路爸爸的同意,实属不该。
不过,我觉得开火车也不错。就像我的大路爸爸,他虽然是一个平凡的火车司机。可是,他活得坦坦荡荡,顶天立地,还是赫赫有名的全国劳模。
爸爸,如果您还活着,一定不会反对儿子的选择。儿子记得上小学的头一年,妈妈要我学习一门乐器。可是,我不喜欢,您就同意我自己选,满足了我学绘画的愿望,二比一,妈妈只好作罢。
爸爸,每当想起这些,仿佛就在昨天……爸爸您和妈妈在天堂还好吗?今天,儿子要告诉你们一件喜事儿。明天,我开始在大路爸爸的‘红旗号’上实习开火车,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儿,希望你们为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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