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劳资打残你,一样什么事儿都没有?”
杜文松面部略显扭曲,那是一种嚣张到极致的狂妄,说真的,这种货色,我没什么兴趣和他纠缠。
但可恨的就是,这种货色就好像狗皮膏药一样,他会粘着你。
说话间,我看到杜文松在店内左右打量,明显是在寻找趁手的东西,我看着这家伙的举动,不紧不慢的出声。
“我在阳城有没有容身之地不知道,但你,马上就要完了。”
“让你留着点力气,是怕你一会儿腿软,站不稳。”
刚刚仔细观看杜文松的面相,夫妻宫断痕突显,这已经不是感情不和那么简单,而是婚姻破裂的征兆。
其次再看杜文松的财帛宫,之前还颇为饱满,证明这家伙虽然怕老婆,但他很有钱,这一点都不假。
然而,此刻杜文松的财帛宫竟然弥漫出丝丝黑气,将那本来圆润饱满的财帛之相彻底破坏。
最后是杜文松的疾厄宫,段段时间,竟灰暗无比,这不是疾病的征兆。
疾病不会突然到来,所以这是厄运之相。
人的一生变幻无常,正如那句老话,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谁先到来,刚刚李娜针对我的时候,我还没有从杜文松面相上看到这些。
对于我的话,杜文松没有半点在意,他终于从柜台上找到一个坚硬的装饰品,满脸狞笑的朝着我走过来。
“你特么的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一会儿,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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