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边的欢喜佛手中的红莲业火掌风毫无阻碍的打在了苦渡大师的身上,苦渡无从可躲,红莲业火的极寒火焰马上包围了苦渡大师,苦渡大师都来不及惨叫两声,连同他坐的椅子,就都缓缓的消失在了空气当中,竟然连一片灰烬都不曾留下。
欢喜佛杀了苦渡大师,这时便又回来头看,看阿日斯兰与胡里胡涂的打斗。
胡里已经被阿日斯兰连续两次打他的耳朵而大为的恼怒,把鸣蛇蛇身拿在手中,用三个蛇头对准阿日斯兰的耳朵,手上一用力,三道气直向阿日斯兰的耳朵。阿日斯兰懂的厉害,身子早在胡里拿出鸣蛇的时候就已经跳了起来,胡里三道气在墙壁上穿了几个大窟窿,却并没有沾到阿日斯兰的身子,胡里显然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手中鸣蛇又对准空中的阿日斯兰,还是瞄准了耳朵,又是三道气出。阿日斯兰连忙用雷锤去挡,同时把头向下一缩。
鸣蛇的两道气打在雷锤之上,呯的一声把雷锤给震的脱离了阿日斯兰的手心,第三道气直擦着阿日斯兰左侧的头皮而过,倒把阿日斯兰惊出一身冷汗。
胡里两击居然不中,这时耳朵被阿日斯兰打中的耳垂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伸手一,已经变的又肥又厚,胡里更是窝火,向前踏出几步,离阿日斯兰身子的落的位置只离了几尺,手中鸣蛇再次抬起对准阿日斯兰。
异变突起,阿日斯兰身子落了地,可是他的雷锤因为两道鸣蛇气的关系,比阿日斯兰晚了一会儿落下来,胡里只顾着要找阿日斯兰报仇,竟然把头顶上还有一把雷锤的事情给忘记了,手中的鸣蛇还没有吐气,雷锤已经落了下来,直到雷锤的锤头儿打中了胡里那只饱经磨难、命运多舛的耳朵之上,胡里才反应过来,向前扑倒。可是雷锤还是打中他耳朵上的伤口,更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胡里怒了,他自然不知道这几次被阿日斯兰打中耳朵只是巧合,还当是阿日斯兰看他好欺负,连连用雷锤故意打自己的耳朵,嘴里骂道:“『奶』『奶』的,这老东西就认准我好欺负了。”
左手一耳朵,发现耳朵垂变的丰厚异常,简直可以和庙里的释迦摩尼像有一拼了,可是阿日斯兰连番出手,胡涂却是一动也不动,倒好象和胡里共用一个身子的不是他,他只是一个看热闹的人一样,胡里转而骂道:“胡涂,你再不帮我把这个可恶的老家伙打倒,等到轮到我吃饭的时候,我便不吃不喝,我把你活活饿死!”
胡涂不服气道:“你爱吃不吃,大不了等到我吃饭的那天我多吃几顿。”
胡里见自己的第一次要挟没有了效果,马上又说道:“那就等你吃饭的时候我也吃,我活活把你撑死!”
胡涂仍不服气:“那大不了我多拉几次粑粑,把你吃的都拉出去,也不会撑死。”
胡里二计不成,仍不甘心:“那我就让祖父买些巴豆,我全吞下去,把你活活的拉死。”
胡里这招可是够狠,胡涂心想:饿两顿或是撑一些倒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如果胡里真的偷吃了巴豆,拉起来没完可真是不得了的事情,这时心中也有了一些活动,也想是不是应该帮了胡里去对付阿日斯兰。
正这时欢喜佛也看出了胡里胡涂的功夫虽然也算一流,但是真的打起来并不一定能胜过阿日斯兰,可是他们手中的鸣蛇十分的厉害,如果任他们和阿日斯兰打下去,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阿日斯兰一定败下阵来,到时候只余下自己一个也不敢说有多大的胜算,看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一眼,把心一横,金刚杵一甩,打向胡里胡涂,然后再一反掌,红莲业火掌也拍向胡里胡涂。
胡涂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出手帮胡里打阿日斯兰,以他的本意,阿日斯兰多次出手,只打胡里的耳朵,显然是对自己有些“情意”不想打自己,这老东西既然不想打自己,自己又何必去打他呢?反正打在胡里的耳朵上,自己虽然也是略有痛觉,可是并不象胡里那般明显。胡里却没有走神,眼角的余光早就看到了欢喜佛借机打向自己,金刚杵较红莲业火掌先到近前,胡里微微一侧头,也不提醒胡涂,金刚杵带着风声紧擦着胡涂的脸皮打了过去,金刚杵虽然没有打中胡涂的脸,可是边上的一道棱角却是扫的胡涂的脸上起了一道血痕,痛的胡涂一吡牙。
胡里哈哈大笑,举起自己的掌拍着肚皮道:“让你看我的笑话,那边这个老东西看你不顺眼了,用这根棍子给我报仇了。老东西,你真够朋友。”
胡里说着,欢喜佛的红莲业火掌打到了面前,胡里疼痛,认准了欢喜佛要拿自己出气,连忙向上跳起,让过了欢喜佛的掌风,手中鸣蛇也对准了欢喜佛,三道气向欢喜佛。只是胡里以为欢喜佛是要帮自己出气,当然不愿意让欢喜佛在自己的眼前吃亏,伸手挡了一下胡涂的手臂,胡涂手一抖,三道气的准确已失,只有两道穿破了欢喜佛的袈裟袖子,给欢喜佛的袖子上留了两道窟窿。
欢喜佛一略缓,又马上冲上前来来敌胡里胡涂,阿日斯兰也拿起了自己的雷锤,冲了上来。这三个身体,四个头打在一处,鸣蛇气在屋里四下里翻飞,在桌椅上留下了数十个窟窿,所幸胡里胡涂也不敢拿鸣蛇瞄准林国余、金其子和朱雀仙子,倒也没伤了他们。只不过阿日斯兰和欢喜佛衣服上却是更添了不少的窟窿眼儿。
战了不多几合,胡里胡涂便已经落在了下风,被欢喜佛和阿日斯兰打的连连后退。倒不是胡里胡涂不敌欢喜佛和阿日斯兰,只是因为对于胡里胡涂来说,二人无不是以一敌三。每当胡里手中的鸣蛇瞄准阿日斯兰的时候,胡涂总是从中出手,阻止胡里伤了阿日斯兰;当胡涂手中的鸣蛇向欢喜佛出气的时候,又总是被胡里给破坏掉。所以二人明显不敌欢喜佛和阿日斯兰的强攻。
林国余心中焦急,可是嘴里喊了几句,又都被胡里胡涂与欢喜佛、阿日斯兰的打斗声压了下去,胡里胡涂根本听不到他的说话。也许是二人互相为对方“卖友投敌”而激怒,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
林国余心中正急,却听身旁有人冷冷的说道:“他『奶』『奶』的,老道都睡了这么半天了,怎么这场架还没有打完?胡里胡涂,你们就不能利索一点儿?”
林国余寻着声音的来源去看,竟然是原来以为已经被欢喜佛用红莲业火掌打死的金其子,正歪着头看着胡里胡涂与二人的打斗。
林国余又惊又喜:“道长,你刚才没有死?”
金其子白了林国余一眼:“小孩子不会说话,死什么死?刚才我老道睡了一觉,被太上老君叫去下了两盘棋。我告诉你哈,太上老君蛮不讲理,上来便要下先手,我老道何等聪明,怎么会让他的计得逞?我们俩就玩石头、剪刀、布,玩了十一把,我老道六比五赢了太上老君,于是我得了先手,我走了一个当头炮,太上老君跳马,然后我摆了五七炮的局,太上老君摆出屏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