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个人名,但他的声音实在太低太浅了,根本听不出一个字眼来,好似耳鬓厮磨的呢喃,但这名字却又像无数次辗转于他的唇齿间,他双唇一启就是这个名字,但却又如何也念不清说不透。
程然诺起身白了床上的危钰一眼,他的呼吸逐渐均匀,鼻息间似有极轻微的鼾声,程然诺知他睡沉了,不敢惊动,只打了个哈欠嘟哝道:“神经病,就这你思想都快赶上化石了,还做梦杀人呢,切。”
程然诺伸了个懒腰,似乎略微有些困意,她关上灯,慢步走出门去,漆黑的屋内只剩下从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雾气,和床上危钰梦呓的低语。
次日清晨当程然诺还在香甜的睡梦中,口水流了一地之时,却被一声厉呵吓得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她像只受惊的小猫在地毯上乱扑腾了两下,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瞧见面前有双男士拖鞋,她顺着这双鞋子慢慢昂头向上望去,只瞧见危钰阴森的面庞紧皱着眉头在看她,“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儿?”
仍困倦不堪的程然诺从地上爬起来,懒洋洋地坐回到沙发上,不满地瞥向危钰,“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啊,是你昨晚喝醉了,我和钟诚大叔一块送你回来,他非要我留下来照顾你的。”
危钰脸上的表情这才有所缓和,但仍是阴霾一片,“我不是小孩子。”
“切,你以为我愿意留下来啊,你家的枕头都是一个个石头疙瘩,那些榻榻米的床简直就是一块铺了床单的木板,又冷又硬,就客厅这个沙发勉强还能睡,我缩在这上面睡了一夜,浑身都快酸死了!”程然诺抱怨着,不断扭动发僵的脖颈和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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