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钰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竟瞥也不瞥程然诺一眼,兀自转过身去继续用餐,只低低地发出一句话来,“没找到她之前,我得对我的狗负责。”
程然诺一怔,气得顿时火冒三丈,“狗?危钰,你不要太过分啦,张口闭口都把朕当狗来看,你知不知道朕今天遭了多少罪?我好不容易骑着电动车淋雨冲回家,却发现房子空了,要不是邻居说有人替我搬家,我早就报警啦!而且我的电动车还进了水,一路上跟警报似得,不停的嘀嘀直叫,吵得我耳朵都快聋了,就这么嘀着,一路嘀到你家,路上大家看我跟看神经病一样,危钰,你听见了没啊?”
程然诺边发长篇大论的牢骚,边用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但危钰却背对着她,只是在安静地用餐,气得程然诺浑身都在颤抖,她是又冷又饿,浑身全是水,他却连听都没用心听!
程然诺大步走上前,气得一把拍在他的肩膀上,“喂,我搞得这么惨,你好歹说声对不起行吗?”
危钰的肩微微一颤,他手中的银筷子啪一下掉在餐桌上,竟不由咝了口冷气。
程然诺像想起了什么,她吓得赶忙收手,但危钰白衬衣的肩膀处却已染得一片鲜红。
“这,这……”程然诺惊恐地盯着危钰的肩膀,吓得几乎落下泪来。
刚推门进来的钟诚,见状赶忙扔下手中所拎的水果篮,流星大步地冲到餐厅叫嚷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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