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寇仲的疑惑相比，徐子陵则显得无比淡定。

他什么都没有询问，仍是含笑而立，只是看脸上的神情显然也是感知到了什么，只是想得到马萧明的亲口承认罢了。

“不错，我已经达到燕飞那种境界了。”马萧明直接说道，“想必你们也回忆起了刚刚那个神秘人吧！”

马萧明说得不错，寇徐二人境界再次提升之后，已经距离破碎虚空境界再近一步。虽然之前向雨田通过精神的力量催眠了他们，可是人体一共有六感，只是思想被蒙蔽了以后，通过五感形成的记忆并不能被想起。

而达到了一定境界之后，就能发现自己记忆的空白之处，从而揭开那块白布，想起被盖起的记忆。

当然这也是因为离记忆被做手脚的时间仍旧太短，要是过了些年头，双龙说不定压根就想不起这回事。

“你们这些年武学方面真的是耽误太多了啊！”马萧明说话的语气中已然带有了一点责备，“想必之前你们能够逃脱那些高手追杀，也是有向雨田的帮助，不然只怕……”

双龙冷汗涔涔而下，虽然这些年算是顺风顺水，但是一想到其实自己的命运其实一直掌控在别人手下，总是带有一丝丝的不爽。

当然，双龙也不是恩将仇报之人，虽然向雨田掌控了他们到现在为止的人生，但是他们并没有怨恨，毕竟受利者是他们不是吗？

不过，以后不会了。

因为，他们也触摸到了那个境界，那个让人为之沉醉、着迷的境界——破碎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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