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简.福斯特这样的人来说，工作研究虽然很重要，但是和自己的生命安全比起来，还是要差上不少的。女人在这方面一般都不如男性来的疯狂。对于她们来说，还是有很多东西可以取代研究的地位的。所以一般站在科研领域巅峰的都是男人。

简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想要证明女人也能走到科研巅峰。她觉得生活很美好，还没有到要把一切都押到科研上的程度。所以，最终她选择了听沙维格的。

“抱歉，我恐怕不能帮助你了。”对一直等待的托尔，她只能这样回答着，而托尔则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让几个普通的凡人帮助他对抗军队是一件很不现实的事情，所以对于简的拒绝，他表现得很洒脱。

“那么就在这里说再见吧。”他说着，牵起了简的手，行了一个有些古老的吻手礼。然后一边一个一个地念着他们的名字，一边稍稍低头礼敬道。“简.福斯特，黛西.露易丝，还有艾瑞克.沙维格，谢谢你们的帮助。再会了！”

对于托尔这不一样的道别方式，三个人的反应都有些不同。像是简，就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笑了起来。然后对着一脸笑容的托尔这样问道。

“哦。这样，我是应该说谢谢吗？”

而沙维格和黛西则是学着自己托尔的样子，回敬了一个相同的礼节。他们不知道这种礼节是什么地方的习俗，但是还礼是一件挺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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