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您去躺着歇歇吧。”曲惠担心老徐头跌倒在饭桌下,赶忙把他扶上了床。
“曲惠,你…你菜炒得真不错,都把…把我吃醉了。”老徐头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他脑袋一沾枕头,就打起了呼噜。
“曲惠,事不宜迟,赶紧把表叔腰问的钥匙取下来。”我催促道。因为我给老徐头下的蒙汗药份量不大,我估摸着最多只能管一、两个小时。
曲惠掀开老徐头的外衣,一看,一串钥匙挂在腰间。
“你…你别动我…我的钥匙,停尸房的门只…只有我能开,不…不然会闹鬼的……”老徐头很惊动,连昏睡中都记挂着腰间的钥匙。
“诗文,我表叔不让动钥匙。”曲惠为难地说。
“曲惠,你表叔已经被麻翻了,他这些话都是无意识说的,别管它,快把钥匙取下来。”我着急地说。
曲惠取了半天,叫嚷道:“妈呀,表叔的钥匙怎么取不下来呀。”
我一听,急忙跑了过去,对曲惠说:“我来取吧。”
我一看,老徐头的钥匙链子很特殊,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说它特殊,是因为它挂在裤鼻子上,却怎么也取不下来。
“咦,怪了,钥匙链子咋取不下来呢。”我急得手心都冒汗了。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表叔的钥匙链子好象不是外面卖的,而是自己打造的。”曲惠也觉得很奇怪。
“我每次来,看见你表叔很轻易就取下了钥匙链子,还拿在手上哗哗地玩耍呢。”我不解地说:“难道有什么机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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