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连忙抓紧机会:“那还没有拜堂,我们再来一次!”
“不行。”他的面色冷了下来,将她放在白马背上。
“为什么不行?!”
“我已经见识过你从花轿脱逃的手段,不想再冒险了。”
陆谨气结,也难以反驳。上一次苏澜是只狐狸,从花轿里脱逃当然再容易不过了...可是这些话跟他说也没有用。
顺着他顺着他,他现在是大爷。
陆谨顺服的吃了饭泡了脚,被他安顿的舒舒服服妥妥帖帖的,一无挂虑地沉沉睡去。
约莫三更十分,月到中天,他缓缓地睁开了深邃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被女子压麻了的左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就在快要成功脱身的时候,陆谨一个转身,一条大腿就压了上来,还砸吧砸吧嘴,又将脑袋缩在他胸膛中蹭了蹭。
夜凉如水。
他垂着修长的睫毛,看她的眼神中满是柔情。
可是片刻之后他就忍不住用衣袖捂住嘴,一阵猛咳,雪白的中衣上渐染了鲜红的血迹,在月光下触目惊心。
陆谨还是没有醒。
他的眼神渐渐凝聚,再无犹豫,习惯性地为她掖好被角,轻巧地脱了身。
月夜下他的身影在屋顶上划出优美的弧线,片刻之后就到达了大宅的门口。
这次他没有敲门,而是推门而入。古铜色的沉重大门发出吱呀一声难听的声响,划破了夜的寂静。
那只白猫规规矩矩地蹲坐在开门见山的假山顶端,两只蓝眼睛在月色下竟然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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