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可真是吓到他了。他知道这符箓不一般,可没想到这么不一般,一张辟邪符像个受委屈的小娃娃一样哀鸣着,大半夜的,即便老爷子走过南闯过北,一生颠沛流离见多识广,也没见着过这儿诡异的事儿。
符箓的哭声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格外的瘆人,老人头皮发麻,浑身出汗,四肢僵硬坐在地上,冷静了十多分钟,看那符箓不停地拍着墙角,他信思是不是符箓要找啥东西,就壮着胆子过去,用铁锹铲开墙砖,挖了半个多小时,才在坚硬的地上掏出一个一米见方的洞。
洞里有一个乌黑的木头盒子,老爷子借着打火机的光亮掏出木盒子,还没有掸掉上面的土,一直盘旋在上空的符箓直冲过去,紧紧的贴在木盒子上,好像封印的过程,吓的老汉就这样把盒子拿了回来。
坐在孙老爷子家里,黄豆豆听完他说的事情,激动地站起身来,“大爷,那个盒子给我看看。”
不说他也会拿出来,爬上炕头,从被垛里翻出一个鞋盒子一般大的木匣子,老爷子手上的动作忽地停了下来,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了转,瞪着炕边一言不发的长天。
“豆豆,我都忘问了,这人谁啊?你认识啊?”
“啊?”黄豆豆愣神,刚才听的入迷,忘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讨债的。
“不认识,他就是刚才在天上飞的鸟人。”指指呆愣的长天,黄豆豆尴尬不已,这位剑道宗的老祖宗,眼圈通红,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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