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季空的回答，丽塔一时之间也是无语。

千算万算，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让还准备了一大段说辞的她，就像是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心里又憋屈又难受。

“也没必要露出这种表情。”

季空笑着拍了拍丽塔的肩膀，“虽然我看不出来这幅画的价值所在，但你要传递给我的意思，我完全明白，我也十分清楚，如果真白继续她的美术事业，未来成就会比画漫画要高。”

“那你是同意了？”

“先等我说完。”

季空摆了摆手打断丽塔的话，继续道：“但是在我看来，相比起‘做什么更有成就’，果然还是‘自己想要做什么’更加重要一些。”

“说的再简单点，就算真白一直坚持自己的美术之路，她能获得的，无外乎是更大的名声，更多的金钱但真白对这些东西根本不在乎，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为了这些自己不在乎的东西，去让自己活得不快活呢？”

“就算是你，哪怕你的亲友都否定了你在美术上的成就，但你仍然想要画画不是吗？”

“……”张了张嘴，丽塔苦笑道：“不得不承认，季君你的嘴上功夫确实厉害，不过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个女孩子的份上，稍稍让着我一下吗？”

“我这是点醒你，是为了你好。”

笑着拍了拍丽塔的肩膀，正好这时候一个生意上的伙伴过来搭话，季空便和对方寒暄起来。

看着季空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用一种熟练的社交语气交谈，丽塔突然发现，她对季空仍然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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