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距离张家还有点距离,我又扫了几眼田间,见再没有阴气波动,便打算暂时返回村中。
找到那村头的睡衣大婶,一起去了张家。
这个时候,有好些村民们都对我面熟了,我随口解释自己略通些道法之术,大家虽然诧异,但张了张嘴倒也没多过问什么。
现在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没必要管我一个外人那么多。
要真是个小先生,没准后面还能帮上什么忙,就算是撒谎骗了人,村里上上下下穷的叮当响,也大可无需顾忌。
因此,到了张家后,除了那神婆老妪是不是古怪的看我一眼,其他人也就各干各事了。
村民们都挺热情,作为一个村的人,这会基本都来张家帮忙了,张老爷子也不吝啬,将院子里养的唯一一头大母猪给宰了。
其他人则是把各家的现磨豆腐啊,野菜啊,鸡蛋啊之类,一落一箩筐的拎了过来,最终村长请来了村中厨艺最好的刘麻婆亲自掌勺,院子里大大小小摆了好几桌,给大家伙做了丰富的‘豆腐饭’。
这是白事的传统,在各地的村落中都还很常见。
男女老少们陆陆续续的聚了过来,有吹锣打鼓的凑哀乐的,还有一些专门唱戏哭丧的,热闹中饱含着凄凉。
我找了个稍微空旷点的地方落脚,神色复杂的盯着张家院落中央。
那里摆着一口棺材,颜色不是普遍的暗红,而像是木头自由的褐红,看上去很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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