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宁蝶离开后,李皓无奈走上前,“以后你要是再这么冲动,不等我先行安排下属再救人,我迟早要被你吓出心脏病。”
霍丞握紧酒杯,冷哼地道:“对付霍柏那种废物能有什么危险?”
看自家老板情绪不佳,李皓不忍和他抬杠了,他自己寻一个位置坐下,为自己斟酒:“宁小姐逃婚一事,真这么完了?”
霍丞看着酒中的倒影没有说话,李皓又道:“也好,强扭的瓜不甜,依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好姑娘得不到,你被逃婚一事爆出,西南的报纸都叫那些小姐们买空,各个喜笑颜开,据说传言你要结婚时,她们的眼泪流得让清水溪的水上涨不少。”
听着自个秘书胡夸一通,霍丞并不觉得幽默,他闷头饮完一杯酒,李皓意识到他喝的是白酒时立马夺过酒杯:“你这是作甚!你对白酒过敏,喝了不是找罪受吗!”
这句话却让霍丞听了个大笑话般地连笑几声,“连你都知道,她却不知。”
这个她不言而喻,李皓只觉霍丞的笑声也分外悲凉。
“不,她其实知道,可她压根没有在意。”霍丞自言完这句,他记得前世难得回宁府,在酒席上,宁蝶总是和他用一样的杯子,他杯中一旦有酒,她定要偷偷将酒调包。
自古只说时光难返,定下辈子重来,可他这两辈子,一世辜负自己最爱之人,这一世既无补偿的资格,更无重头来过的机会。
那他重生又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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