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做为女方的她已经先后两次上了牀,男方还一次都没有上,根据“女方先上多半会先女儿”的理论,看她的样子八成已经认定今后头胎会是女儿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人插嘴问了:“脲桶,你以为呢?”
脲桶说:“这种事是谁也说不准的,除非是忧乐仙子。如果真有那么灵,我看她的头胎还不一定是女。第一次的时候,老矮子是捧着她往牀上放的,还是老矮子的手最先挨着牀,她想生女儿的话,也该是第二胎的事了。”
可能就是脲桶这样讲时,被他无意之中先通明了忧乐仙子,使得脲桶的预言成了真。后来矮大娘第一胎生下个男孩子就是矮子何其矮,第二胎可能是与她连上了两次牀有关,谁知道呢,结果是一对双胞姐妹,就是微微和小小。
脲桶说新娘子上了牀后,可能气不太顺,微微有恨,意在小小地惩罚他一下,也可能羞怯得过分,她背对着老矮子。
老矮子不怕难,他的力气用不完,说话不多,做事不少,不需要新娘子懆心,他一个人就把两个剥成光杆司令。
老矮子不顾后果地欣赏,就像面对一根新宰出的石料,对她全身瞧了又瞧,摸了又摸,找了又找,比了又比。
不一样呀不一样,别的不说了,同样都是胸器,壮得像牛一样的自己才是两颗橙子米,人家那可是两个柚子。
自己的皮肤糙得像还没用过的磨刀石,看看人家,油光水滑,那是已经磨得光光堂堂的刀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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