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哪方面讲,汪二爷也不惧于这个意外到来的女子。他心思一转,已打定了应对的主意。
矮大娘的话还没有说完,汪二爷就已经平复了气息。汪家父子擅长的就是随机应变,这一长处使他们一家四口都成为了窃取的高手。
汪二爷一听来的是矮大娘,他就已经推断出这女人是来寻死的。
这可不是他汪二爷想要的,他做了那么多,为的就是这个人,绝对不能要她死得成。
喊人?她大喊大叫了那么久,哪里有一个人出现?
汪二爷也不转身,他把头抬高了一些,更张狂地摇了摇,他的长髮横甩,有三四寸,蓬松飘扬,遮挡了他的三方。他做出汹涌的大架式,向后退了一小步,向矮大娘又抵近了些许,对她柔弱的心理,形成更巨大的威逼。
“你再过来,我,我,我就呵脲淋你了!”矮大娘声音打抖,用出了村妇惯用的威胁。
呵脲淋?还别说,他还真想看看矮大娘呵脲,那恐怕是只有老矮子才能享受到的眼福。至于说到怕,怕啥?女人脲是辟邪的,他汪二爷是黑老大,又不是鬼怪邪物,难道还怕她能自己淋出几个窟窿不成?怕脏?矮大娘能有多大泡的脲,难道还怕她把三千六百平方丈的偌大堰塘染成个大脲缸?
呵脲淋,泼大粪,女人喊出了这一招,就标明她们八成已经到了黔驴技穷了。
就是她们明知已经不可对吓退对方,不过是用来给自己壮壮胆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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