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气抽得快要断气。哎,没有在肉身被占用中咽气,却在这里没气,说起都是气。
“喂,冤家,你找啥子嘛?”
哪有男子喊女方为冤家的?“噗嗤!”她乐呵一笑,手上却大力一掐,“找密码!你们在尿上安家,瓜瓢杷杷上接话,用的啥密码?”
他的光钥匙一痛:“妈呀!”
“哎——乖儿子喊啥?别不是饿了想吃了妈咪咪?你没有长大哈,高度不够,吃不到扣肉。”
“跟你说不信,密码是妈呀!”
“哦哟,原来我的乖儿子这么有才嗦!”
尿桶很多想说她想儿子想癫了,但又想到这样的话太煞风景,才忍了下去。
但忍住了上面管不住下面,十句话还没有说完,两人就做起了武大郎跟潘金莲那一档子事。
尿桶觉得自己变成了武大郎的货郎鼓,摇呀摇晃呀晃,不闻啪嗒砰,但听梆梆梆。这是在哪呀?他被摇得云里雾里头昏脑涨,双手就东摸西摸,想抓住啥子稳得住身体。
摸到两个果果,是豆子的话就好大。下面是两个倒扣的品碗,滑溜溜光湫湫滑掉了尿桶的双手。
只不过滑掉了双手尿桶却觉得摔了个七荤八素,把自己摔成了两个,两个都忘乎了所以,都是浑然不知此时是何时此地是何地。
尿桶只知道勉为其难登山,那山不是一座。他同时攀登两座山,两座连体山,山脚是两根大柱子,那一双山顶云遮雾罩渺不可期遥不可及,山顶却是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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