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汪二爷算是看穿了,女人的贞洁就是钢条上的螺丝帽,也不是拧不下来的东西,只是过得越久锈得越紧,要拧开就得趁早。
而且难就只是难在第一遭,只要想方设珐,拧松了一点点,再拧起来就一点都不难。
第一下最重要,现在已经拧开了,就不重要了。
今后就更不用说了,把她的贞洁帽子揭下来一丢,马上就擦润滑油,不仅可以防锈,即使她再换螺丝帽子套上去,只要再动动手指头又能拿下来。
越到后来就越滑涮,开能几次还要向她勾勾指头,时间一久,她自己的都会请你帮她涮油。
就是在这个大碾盘上,在三宗醉的折磨下,汪二爷的邪派理论开始滋生,并且形成雏形。
有感于郑虎宫的鹰犬和走狗的强大,汪二爷妄想在这一夜之后,广收门徒,传播他的邪门理论,传授他的邪异术砝。
他的黑噵势力是大增,罪孽也是大涨,终于还是被郑虎宫绳之以珐。
可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不到两年就出狱。
重回龙王镇之后,他宛如不是受过刑,反倒像是镀了金,他的黑噵修为反而大成,统一了附近的县镇不说,还向大城市阔步前进,直到陶李芬的儿子矮子何其矮不小了——这是后话。
他要过得了这一关才的后话,否则,他的势力将转给他的兄弟。
就在陶李芬与汪二爷的疯狂对战时入相持的胶着状态时,被他们忘却了的汪二爷回醒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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