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样做也没有错,奈何这株膏粱的情况就跟那些三精葡萄的情形有点类似,它因为是挤在密密的泥土之中,它的高粱杆也与葡萄藤一样,只是起作输送养料的作用,不太需要承重,也就不太粗壮。
反而其果实经过了无数年的滋养,长得特别丰硕。
沉重无比父亲水泡一罩上去,等于是突然之间就挤开了泥层,整株膏粱突然暴露在了空气中,失去了泥土的支撑,加上这个深度超重的压强,高粱穗又大又重,不断才怪了。
这咔嚓一声响起,就连黄鳝都叫不出来了,这么多年来宛如一体一样同甘共苦,膏粱断了穗,就如同自己断了尾一样,的身体也产生出一股深深的悲意。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鲁莽了。”我哥月龙诚恳地对那株膏粱说,同时也是对说。
黄鳝对他紧了一紧,还不会说什么,一紧就松。
那株膏粱竟然已经有了粮知,它摇了摇身子,叶子哗啦啦,响得很是轻松和欢快,满满地释放出自己的情绪。
果实断了,它却如失重负,那是不知道多少万年的负担骤然间放下了,它变得轻松无比。
是啊,它的种子早就该放下了,只是自己放不下,岁月再久也没有办珐。不得已才一直坚持着,支撑着。不仅播不了种,它自己的也长不出第二季。
我哥月龙固然确实又失误了,但膏粱对他也确实只有感谢!
这个世上的事,是对是错,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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