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潮走了,走得潇洒,走得旁若无人,大摇大摆,他从人群中穿过,那些人立刻如同见鬼了一般纷纷向两旁自发地让开了,没有人愿意招惹这样一个神鬼厌憎,偏偏实力还如此强大的纨绔之辈。
因为这样的人的行事作风实在是太难揣测,你永远无法按照正常思维来推断一个纨绔的思维模式,最起码正常人绝不会因为几句侮辱之词,就敢在恕瑞玛当街杀人。
森穆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脸上带着傲然之色,就像一个真正的忠仆在为能跟在张潮身后而感到骄傲,他已经被张潮彻底折服了。
起先他忠诚于罗德大公,现在他同样如此,只是在他的心底,张潮的地位正在渐渐地提高。
有人不禁暗地里啐道:“真是不知廉耻,堂堂一位史诗居然甘心为人奴仆......还洋洋自得,真是史诗之耻。”
森穆特权当没听到,原本按照他现在的性情,若那人说的是别的,他肯定是要含怒出手的,但那人这么说他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有一种洋洋自得的感觉。
呵呵你们又岂知这位阁下根本就不是寻常的史诗,能当他的奴仆,怕是你们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至高荣耀。
德古将军没有阻拦他们,也没有再请求援兵,就这样眼睁睁地望着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去了,他抚摸着手中残损的长矛,片刻后叹了一口气,带着从地上爬起的城卫军们离开了。
诚然,正如张潮同森穆特所说,死的只是一个分封领主的儿子,这是他们贵族间的争斗,无关于帝王,也就同样无关于他们这些帝王的鹰犬,为了这样一个人,请动那些手头各自有着各自事务的更强者们有些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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