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开始就说过了！”衣韵的嘴角扯出一丝狰狞的笑，漆黑的魔纹开始如同血管的纹路般蔓延开来，在她的背后，那一双雪白的羽翼更是在以速度迅速向黑暗蜕变着。

圣洁在黑暗中沉醉，黑暗的邪能在她的周身环绕，这些来自于黑暗的对立端，毕生都在与深渊作斗争的天使，几乎是刚刚堕落，便拥有了更甚往昔的强大力量，这是来自深渊的馈赠。

“传奇......中期！”张潮倒吸了一口冷气，紧紧地抓住了炙心的小手，传奇之后的等级差距变得越发森严，以前史诗层次的时候如果还能称作是天堑，那么现在几乎是一道隔绝星河彼岸的长河！

就是一向拿越级挑战当做家常便饭的张潮，这一刻也绝没有丝毫把握能够击败这位原来的天使军团长。

作为堕天使，她本身的生命层次绝不下于飞升者，暗裔或者寒冰血脉，他们中所能诞生的传奇势必要比普通的传奇更加强大。

繁星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复杂：“你堕落了......为什么？我没有亏待过你。”

衣韵的回答很骄傲，她睥睨着受困的繁星，白皙的脖颈骄傲地扬起，像是一位高傲的黑天鹅：“宁在地狱为王，不在天堂为仆！”

“可惜了......我从没把你当做是仆人。”繁星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却没有显露出任何担忧的情绪，而是冷冷道，“我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出手了，有些人可能已经忘了我当初是怎么坐上这左翼天使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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