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岩认识文修之以来,这位**给许岩的印象是自信而能干,他永远精力充沛、自信十足的样子,像一台永不休息的发动机,许岩从未见过他流露出这种软弱的神态。
在巨大的重压之下,文修之也在动摇。
对于文修之的问题,许岩的回应只能是紧紧地抿着嘴,他垂下了眼帘,沉默不语。
望了许岩一阵,却是始终得不到答复,文修之只能发出一声苦笑,他喃喃说道:“我明白。这个问题,是我问得不对,老弟你也没办法答我——f病毒狂暴症,这种怪病是新出现的,老弟你以前也不可能弄到个病人拿药来试验一番。”
他坐直了身子,仿佛是为了舒畅呼吸,他解开了军装的口子,敞着衣裳,久久望着舷窗外的云海。许岩从身后看着他,忽然感觉这个瘦削的身影显得落寞而脆弱,在这个单薄的身躯里,承担着巨大的重压。
“文哥。。。”许岩喊了一声,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听到许岩的呼声,文修之回过头,他看着许岩,很认真地说:“老弟,没什么,我们照计划进行吧。”
“但是,如果。。。。”
“如果药效明显,顺利把人治好康复了,那自然是什么都好说;就算最坏的结果出现,药丸毫无效果,这样的话,专案组手上起码也有了一个活着的狂暴疯子作为研究样本了,这对开展下一步的研究工作还是有用处的——抓到了一个活的来研究,这怎么也算个说得过去的成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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