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这种东西，王昊因为天赋不够，并不能感受得到。

不过古牧告诉过王昊，神识就像是一团没有形状的水，可以从眉心的地方将其放出去。

只不过，这团水和自己的大脑之间，必须有一条神识组成的水线连接着。

在古牧看来，虽然所有人的神识都差不多，都像一团水，但别人的水却是死水，或者说是一直在睡觉的水。只有他的水是活水，不仅能够排出体外，还能进行各种各样的变幻。

用神识交流的方法并不困难，相反还很容易。

古牧只需要将自己的那团水渗入别人的大脑，然后在别人的死水那里进行变幻就行了。

而变幻的内容，就是交流的内容了。

例如，古牧想要告诉别人前面有一条巨蟒，他的神识就会在别人的脑海中变换成一条巨蟒的形状，然后佐以不同的颜色和动作，被他用神识告知的人，自然知道古牧的意思。

一直以来，古牧的神识都是一整团的，从未考虑过将神识分成两份来用。

但是今天，却到了他不得不进行尝试的时候了。

在第一名弹弓射手的脑海中建立联系之后，古牧尝试着将神识留下来六十分之一的大小，然后其余的都撕裂开来。

只不过，这个行为是痛苦的。

神识虽然像水，但是它并不是水，反而是一个整体的存在。

古牧想要撕裂神识，就像是在撕裂一个人的身体一样。那其中的痛苦，自然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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