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点不甘都化为乌有。
沉默。
罗父有些低沉地陷入回忆,想起那个阿清,想起齐家。
当前风风火火的少年被十九年磨砺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那些活气,似乎一同随齐家埋进了土里。
罗父的声音有些沙哑,唤了卫丞季的小名“阿泠。”
“我也曾生不如死,更是辜负了你的姐姐,有了孩子跟妻子后,越来越像个懦夫,逃避京城这个地方,甚至学会虚与委蛇。我恨我自己,不比你少。”
一股子悲沧从罗父身上散发出来。
卫丞季看到了罗父发鬓的一丝白,他从怀里掏出来两样东西。
一样是那封褶皱多到数不清的信。
一样是虎符。
周而复返,第二样东西嘲讽般的又到了齐家人的手上。
卫丞季摩挲着温润的玉凿掘成的小东西,当年害了整个齐家的虎符如今连点价值都没有。
朝廷的队伍早就不系在这劳什子虎符上。
他推到了罗父的面前。
罗父看了一眼,萎靡的气息环绕,他识得这两样东西,但不懂卫丞季的意思。
卫丞季的声音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尤为清晰,“如果再有一次机会。”
罗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缠绕窒息他十九年的愧疚在这刻突然有了突破口,无关没有用的虎符,卫丞季是用虎符在暗喻这一次罗父的选择。
当年的愚蠢怎么还可能再做。
“不会。”罗父看向卫丞季,“你想要什么,我竭尽所能。”
即使是高位那个人的项上人头,罗父其实也巴不得早些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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