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尽枯萎,才发现流年逝去,不悄一声。
数日后,当莫非再次闲散的走在长安街时,才发现这里已经是那么的熟悉。
“过些时日,长安陆续的会办些诗会,有没有兴趣瞧瞧?”
莫非摇了摇头,笑道:“你何不去瞧瞧,兴许还能碰上一两个如意郎君。”
莫非打趣的说完这句话,李言蹊白了一眼莫非,调笑道:“谁要那些渣滓浊泥,见了‘便觉得浊臭逼人’。”
这话是李言蹊在莫非诗词中看到的,拿出来借此开玩笑。
“放肆。”还未等莫非开口,后边不知谁就开了口。
这日阳光明媚,长安的河风温煦的吹来,半缘一大早就软磨硬泡的将莫非拉出来,一同跟着的还有丫丫和李言蹊。
李言蹊说话坦诚,直言不讳。但这人的一句放肆,实在令人讨厌,四人的心情就像在饭中吃出苍蝇一样恶心。
回过头去,这才发现不远处酒楼下站着一个男子,男子手里攥着一把扇子,在并不炎热的季节里,尚有微风垂着,他手中的扇子唿唿的扇着,天气并不热,也不知他在扇什么,让人看了觉得酸腐的厉害。
这人名叫洪晓连,是朝廷通政使司副使家的公子哥,这些年在长安搏了些才名,往日里流连于妓院流舫,与一些自谓才子的做做诗,喝喝酒,偶尔也谈论些政治。只是实在迂腐的厉害,又狂妄自大,到没有多少见地,但诗词的确有些门道,虽然没有参加过文会,也没有什么脍炙人口的诗词流出,却有些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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