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温铜铃来武馆接替杨奇,最近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这样,杨奇每天在武馆待半天,另外半天由温铜铃替他坐镇武馆。
当然,坐镇只是个说法,温铜铃过来的主要作用还是帮他看着武馆,有学员来练拳的时候,温铜铃顺便帮着指点指点。
温铜铃本就有多年的功夫底子,七杀拳法杨奇传给他后,他也早就掌握纯熟,指点新学员肯定是没问题的。
从武馆出来,杨奇驱车回了家,眉头有点凝结。
手把手教徐青萍拳法,固然旖旎,可此时那种感觉已经淡去,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就在徐青萍她们离开不久,他右眼皮又开始不时乱跳。
有凶兆!
是南洋戚家那边的报复要来了吗?
杨奇有点烦不胜烦的恼火,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已经在想为了永绝后患,是不是直接杀到南洋,像灭谭家一样,将那戚家也灭了。
一了百了。
否则,这样坐等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来报复,什么时候是个头?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回到家,回到楼上自己房间,杨奇从床垫下面取出戚玉容遗留下来的那把宝剑,那把吞口附近的剑身上,铭刻着一只小小鳄鱼标志的宝剑。
拔剑出鞘,杨奇眯眼打量着这把宝剑,他不知道这把剑叫鳄云剑,是南洋第一名剑。
但他能感觉到这把剑的不凡,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沉重、锋利、寒光逼人,昨天他和戚玉容第一次交手,他那把龙泉剑就被这剑斩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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