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喘息声渐重,沈策不敢动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很疼?”他低哑着声音骗她,“刚解毒都如此。”
她努力吸着气,不停摇头,笑着哭,嘴唇微张了张,想说,哥你看我又没死……
昭昭的呼吸在他脖颈边,急而重,他明白她大限将至,这一别再无能见的机会,强压着声音说:“哥哥有件事早知道,始终瞒着你。”他说。
他们在庐山深处避难,昭昭病入昏迷握他的手,喃喃着,怕柴桑不收留沈策,怕自己死后,沈策无家可归。小小年纪的女娃不停说,哥你可以去西南夷,去西南夷。他当时心急如焚,一心只有妹妹的安危,只是奇怪为何小小年纪的她会熟知西南夷部族。其后,他屡屡想到此事都觉不寻常,再见昭昭亦觉她对自己的依恋不再似幼时,极像男女之情。他心中起疑,命人追查,虽找不到确实证据,但从蛛丝马迹中,获知了真相。
……
他伏在她耳畔,告诉他。
“你我并非亲生兄妹,”他说,“在洛迦山,方丈问我的心魔,是你。”
她想睁眼,没有力气,滚热的液体从脸庞滑下来一道红。
他用手指把血抹掉,见她耳中也在冒血,想象不出七窍流血有多疼。昭昭怕疼,自幼手指头破了一块皮都会举到他眼前,唯恐他注意不到。
他抱她到怀里:“你吞的毒太烈,熬一夜就好。此时的疼哥哥没办法,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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