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回答，林韵雯更是不满：“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是吧？”

“哦，这应该的意思呢，就是原来跟在人后面的时候觉得是，但是现在细细一想，又好像不对。那个魔教弟子进了内院之后，我不敢跟得太紧，结果走着走着给跟丢了。不过后来找了一阵子，就在书房附近听到曦小姐和人争吵，我估摸着大概就是他了吧。”

“也就是说，你刚到，就听见我们在吵了吗？”林晨曦微弱的声音之下，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而当凌东给予了肯定的回答时，她更是如释重负的闭上了眼睛。

凌东见状，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他听出来了，林晨曦问自己的话，其实就是为了搞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偷听到他们在那里胡天胡地的声音。

“这闺女说起来倒也有些意思。六大派出身的大小姐，跟个拜月教弟子好上了，却又下不了决心跟人家私奔。等那负心薄幸的绝情奸夫对她下了狠手，她心里倒也断得干脆，既不哭，也不闹，一心就想着自己的丑事别给别人发现。看不清，看不清。”

凌东想到这里，便追问了一句：“曦小姐还有什么要问的么？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

而林晨曦却没有睁眼，她仰面躺在床上，用一种冷冷的语气，道：“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最好，不过如果你有什么瞒着没说的，就最好......最好永远也不要开口。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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