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洲的清晨,空气湿润,沁人心脾。
饲养的鸟雀正在轻快的鸣叫,婉转的啼声从开着的窗户传来,有着令人心情愉悦的魔力。
然而,窗内的卓植,却无法欣赏这美好的早晨,也无心聆听这动人的啼鸣,他的心暗沉沉的,挣扎在屈服与抗争的边缘。
方才颜钰的那一声怒吼已经将他彻底镇住,他呆呆地看着颜钰离去的背景,不知该做何反应。
这一发呆,便呆了足足一刻。
他明白自己的性格,深知如果这个男人不是帝王,也许他早就拼着骨子里的那一点血性鱼死网破了,可是,这世上最懊恼的事情莫过于没有如果。
终于,窗外的鸟雀累了,乖觉地停止了歌唱低头啄食。
卓植觉得这鸟儿就像他自己,无论如何,最后只得迫于生存的第一法则,向权势低头,因为,他不是孤身一人,他还有一整个卓氏需要背负。
他撑着酸软疲惫的身体,勉强坐了起来,只这稍稍一动,两腿间的禁地便传来令人羞耻的疼痛感。
他一直知道“好自为之”不是很么好词,一旦出现,大抵都是用来表示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隐忍到了极限时发出的警告吧。
他卓植没有什么需要好自为之的,可是,卓家有。
他不想颜钰一怒之下灭了大姐远嫁的少数民族部落,更不想暴君灭他满门。
他是个大多数时候都绝对冷静的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他还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的话,岂不是根本不配做卓氏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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