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周良就醒了,没睡几个小时。其实他还是很困的,眼睛都不愿睁开。
是被伤口处传来的阵阵奇痒给折腾醒的,跟百千只蚂蚁爬过似的难受。会痒,表示伤口正在愈合,这是好现象。[.]
不过好像上次并不这样啊!
稍一思考,他便明白了,大概是因上次手腕处伤后动过手术,打过麻醉药,伤口愈合时药效还没过,所以没感觉。
刚想拆开一处伤口的纱布看看恢复的怎么样,睁眼就发现床头两侧各自趴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是妮子和小雪守在他床边睡着了。
心中一软,眼中闪过一阵柔和。
脆弱的时侯总是特容易触景生情,特容易被感动,不是吗?
望了望妮子被疲倦和心忧掩盖了英气的姿容,再瞅了瞅小雪婴儿似的恬静却布满哀伤悲戚的睡容,眼角突然有点湿。
轻摇了摇头,暗叹一番自己何时竟变得如此脆弱。
周良小心翼翼地拆开腹部伤口上的绷带,揭开纱布,发现情况比他想象中要更好。伤口不但闭合,而且长了淡淡的一层新皮,粉嫩粉红的。
尼玛!真要逆天了。这自愈能力,以后哥岂不是不伤到要害当场死亡都能很快恢复?周良这样想着。他有把握,最多只要三天,就能恢复如初。
想起了早上还有场听证会,周良轻手轻脚地试图着在不惊醒小雪和妮子两人的情况下下床,到外头打电话给蒋校长,让他帮自己申请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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