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窦红莲有此一问,杨焰婵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古怪:“魏叔卿曾与刘屠狗交过手,事后黑鸦改道、未入相州。原本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只是近几个月以来,吞天病虎和黑鸦军的名号愈发响亮,就渐渐有人将此事传扬开来,说什么诏狱刘二爷固然是马踏江湖、横行无忌,可遇上相州二爷也只能退避三舍。”
“因为这就招来了杀身之祸?”
窦红莲忍不住笑出声来:“捧杀这个词儿,从来只是听说,这回可算是亲眼瞧见了。”
杨焰婵也有些啼笑皆非:“据说魏叔卿本人倒是极力否认,不但严禁魏氏子弟谈论此事,更在人前对刘屠狗颇多推崇。”
“这事儿原也没什么稀奇,要么是魏氏想给家主造势,要么就是有人蓄意挑拨……”
窦红莲笑容不减,眉眼之间却多了几分冷意:“若真是算计到了诏狱的头上,说不得本座要学一学老俞侯了。”
杨焰婵出身的内务司本就与诏狱不甚和睦,他和窦红莲也从来是相看两厌,直到转入更偏重武职的御马监之后,明面儿上方才有所缓和。然而彼此也都心知肚明,随着御马监的权势扩张,两家起冲突是早晚的事儿。尤其八骏精骑作为被天子寄予厚望的大内亲军,更早将黑鸦军列为需要防备和赶超的对象。
是以真要细究,在魏叔卿这件事儿上,杨焰婵自己就是个有嫌疑的,更别提他这次来相州,本就是打了趁火打劫的主意,又如何能够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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