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李含雪。”

“你的师父是谁？”孤心老人道。

李含雪道：“七心杀圣。”

“这么说来，你修炼的乃是愤怒杀道。”孤心老人道。

李含雪点了点头：“正是。”

“据我所知，愤怒杀道拥有四层境界。第一层为愤怒，此乃入门，化愤怒为力量，凝练出普通杀气。第二层为制怒，控制自己的愤怒情绪，可达到小成境界，凝聚出一元杀气。第三层为无怒，不受外界影响，即便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愤怒，此乃大成境界，可凝练二元杀气。最后一层为喜怒随心，获得真正的大自由，此乃圆满境界，可凝练出三元杀气。”孤心老人道，“既然你已经凝练出了二元杀气，这么说来，你已经到了无怒境界？”

李含雪摇了摇头，“二元杀气凝聚出来，并非是我领悟了无怒境界。我在制怒这一层上出了问题，一元级的毁灭杀气持续增加，突破了一元之数，最终凝聚出了二元级的毁灭杀气。”

“原来如此。”孤心老人道，“如此看来，你是控制不了愤怒，所以才造成如今杀气暴动无法控制的局面。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既然你已经领悟了制怒境界，无怒境界对于你来说，应该也并不算难，为什么会失败？”

李含雪垂着头，陷入了沉默之中。

孤心老人道：“你若是不说明清楚情况，我可没有办法帮你。”

李含雪犹豫了片刻之后，将苏小雅、李齐惨死的事情对孤心老人一一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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