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慕容凌才会觉得自己放弃了那么多的东西，是有价值的。

但是现在慕容凌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存在于自己的幻想之中罢了，李含雪还是那个又臭又硬的石头，没有任何改变。

即便知道慕容凌已经证道成帝，他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慕容凌期待看到的恐惧与绝望。想要看到李含雪跪地求饶、后悔痛哭的样子，更是不可能了。

李含雪道：“我确实很惊讶，没有想到你早就已经证道。如果不是刚才我复制了你的神通，或许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已经证道。”

“这一战还没有开始之前，其实我就已经证道了。天道万世碑上的预言是不会错的，永远也不会。”慕容凌缓缓道，“不过你可以带着骄傲去死了，因为刚才我与你战斗的时候，模拟的就是我半帝境界的极限战力。如果我没有提前证道的话，最终胜利的那个人一定是你，而不是我。李含雪，你本该是这个时代的最强者，但是太可惜了……”

“你说这话无非就是想让我带着不甘含恨而终。如果是能力不够，遗憾或许小一点，但是你这样说，就好像是在说因为我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错失了证道的好机会。就这样赴死的话，心中的遗憾和恨意会无限大。”

慕容凌哈哈大笑：“李含雪，你还真的是非常懂我。”

“你为什么可以证道，我不明白。”李含雪道，“你是不是放弃了万帝生，只选择了万帝生体内的一只帝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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