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盼盼：“……”

她一双眼睛睁得比铜铃还要大：“怎么会，总统府说得不是一个小佣人吗？”

华生无奈：“秦小姐之前就在阁下家做过佣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方盼盼脑袋一个激灵。

她仔细搜刮了一遍脑袋，好像秦雨曾经和她说过，又好像没有说过。

但不管有没有说过，既然华生这样说了，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方盼盼一下傻了眼。

她嘴唇颤颤巍巍的：“我也不记得小雨有没有和我说过了，华大校我是真不记得了，要不然我也不敢胡乱说这些话，华大校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不知道啊……”

华生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如何说，就给了方盼盼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片刻后方盼盼颤抖说道：“华大校啊，你还是带我去医院吧。”

“带你去医院做什么？”

方盼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声音都带着哭腔：“解剖我的脑子看看，看这里面装得是什么东西。”

华生：“……”

……

秦雨感觉似乎有张嘴贴着自己。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愿意睁开眼睛去看，就觉得那嘴软软的。

秦雨模模糊糊想，不会是方盼盼做梦，将她当成吃的了吧。

她张了张嘴：“盼盼别闹，我不是吃的。”

她这一说结果那嘴就贴得更紧了，而且似乎真得在吃她的嘴巴了。

秦雨晕了。

她说道：“我不是吃的，盼盼你做梦了！”

说话的同时秦雨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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