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程锦之拿毛巾捂苟羽脸上了。

“良心呢？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真爱粉的？”苟羽揭下毛巾，仍然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她伸出舌头，似乎要舔毛巾。“这是你刚才擦汗的吗？”

程锦之拿过了毛巾, 一脸“复杂”地看着苟羽。“你现在是有钱到变态了吗？”

苟家的生意越做越大, 上次还见苟羽上了八卦新闻。微博上有个富二代榜，苟羽名列前茅。夏柚看到, 还专门和苟羽说了。苟羽说是线上理财产品弄的, 上榜的一半都是假的。这种榜单，掺一点真的，掺一点假的, 看上去就和真的一样了。假的自然是一些有心炒作的微商。国内的富二代海了去。再说, 国内不少有钱人, 秉承财不外露，怎么可能让自己上榜。所以露出来的, 都是一些混圈子的富二代。这些人，路人皆知，让他们上榜简直是锦上添花。

“我可是你的死忠。今年你的票，我包了。”苟羽拍了拍胸脯。

苟羽是在说总选拉票的事情，程锦之现在还在女团里面。她翻了个白眼。“总选早过了好吗？”

程锦之没有参加今年的总选。

“诶？那你公司还联系我。”苟羽拿出了手机, 给程锦之翻了个女团的赛事。“这个你报名了没有？”

被苟羽这一提醒, 程锦之才记起来。之前公司和她说过，她忙着出柜的事情给忘了。“什么时候？”

“来得及的。”苟羽揶揄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的主业是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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