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高穹所看到的, 章晓早起的时候确实没什么防备。
他会先被闹钟吵醒, 关掉闹钟后在床上呆坐几分钟,抓抓头发, 下床去叫醒高穹。
章晓的习惯是走出卧室之前先吞一颗抑制剂, 这样进入高穹房间之后才不会被里头异常浓郁的性信息素诱发不该有的反应。
高穹会在章晓走近的时候睁开眼, 摘下播放着白噪音的耳机,拉住章晓的手,要和他亲嘴。
章晓被他得逞过几次,后来就学精了, 进了门也不走近, 隔着两米的距离喊他:起床了, 迟到了,扣钱了。
后来高穹又找到个新的办法,就是在出门之前跟在章晓后面,在他弯腰换鞋的时候, 俯身去亲他的耳朵。
章晓怕极了。他耳朵似乎是个敏感点, 高穹一碰他就抖, 然后立刻缩成一团, 惊恐地回头。高穹自然是很开心的, 眼睛里都是期待的神情:“你的叶麂呢?”
章晓心说去你的,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狼和你简直是一样的。
但次数一多,他也就麻木——或者说习惯了。两人住的楼层略高,有时候等不到电梯,就会走安全通道下去。高穹会很强硬地牵他的手,这让章晓十分不习惯。
“原一苇和周沙也是这样做的。”高穹说。
章晓无奈:“我们又不是原一苇和周沙那样的关系。”
高穹听若不闻,仍旧要牵他的手,在寒冷的、带着些阴森气氛的安全通道里一级级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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