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地虽然不能随意出,但良宵毕竟除了花天酒地毫无一技之长,不说随意出入藩地,哪怕醉生梦死在秦淮河,大皇子估摸都要庆上三天三夜。
良宵要走,自然是要把护身符牧野带上,为了照顾一身伤的太-祖,良宵衣不解带勤勤恳恳又贴心照料了几日,张勤依旧犹豫不决,良宵嫌他婆婆妈妈地墨迹,把人囫囵打包一起丢上了马车。
牧野的伤口大多在身上,养了些许日子正好到了长新皮肉的时候,好不容易才露出一张俊俏的脸,现在因为浑身的痒意五官七扭八转地组合在一起。良宵为了让他半躺的舒服些,身后给他垫了不少软垫,这会儿背后合着软垫一起蹭,蹭的马车颤颤悠悠,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马车。
城门的守卫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车-震的马车晃悠出了城,春风融融,守卫心里憋着一通难以言喻的八卦,直到轮值的时候才卸出一口气,交了差直往西门街茶馆飞奔,赶着去卖说书的故事。
尤不自知自己迈出了小-黄-书第一步的良宵,生怕太-祖身上留下半点伤疤,日后见疤起恨再抽自己一顿鞭子。他半起身,双手压住牧野一直作怪的双臂,劝道,“这痒意也就是几日的功夫,鞭伤都忍了下来,害怕这个吗?忍忍就好了。”
牧野想起来,心中恨意更是难消,恶狠狠道,“痒可更难受,要不是那天杀的恶人,我也不用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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