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罗斯顺着楼梯往下走。
前一刻还张牙舞爪改变方向做恶作剧的阶梯,此时乖顺的像一只鹌鹑。
有限的自我意识令魔法物品不仅拥有行动的条理性,还保留了一定的生物性本能。
――危险人物绝对不能招惹。
它们乖巧的低下脑袋,看上去比上帝的羔羊还要纯良。
萨菲罗斯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所得到的特殊待遇。
他悠闲自若的在霍格沃兹里漫步,时间的光尘随着脚步依次绽开。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挺喜欢这栋城堡。
千年的历史凝固成永恒不灭的荣耀与耻辱,巫师和麻瓜的鲜血溅满脚底的回廊。挂在墙面上的毛毯想必目睹过好几场轮回,从堆砌的石缝中间,不知委屈痛哭的是哪个时代的幽魂。
随手翻过几本魔法界的史书,萨菲罗斯从那些轻描淡写的文字中间,理所当然的看透真实与残酷。
――所以说,他对中土的好感度要更高一点。
人类总有这么一种陋习,喜欢把自己肮脏的贪婪的卑劣的欲/望,遮掩在狡猾又光鲜的表象后面,像偷食禁果之后、挂在人类始祖羞耻处摇摇欲坠的叶子。
而中土的种族更偏向一种赤/裸/裸的兽性。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强者为尊,油滑又直白、狂妄而干脆,是一目了然的生物链和金字塔。
人类?……哼。
萨菲罗斯经过四楼的走廊,没有停留,依旧漫不经心的往下走。
他知道魔法界的巫师百般尝试把他们留下来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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