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毛熙羽说的这句话，张太炎的手心开始冒汗。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吗？从北方战线到西部边防军，算来，当初在帝都的时候，我们也有一面之缘不是吗？”

“但是我觉得你的确不大对，我去查看了在帝都的制卡师工会的资料，你过去的确理论课考试很糟心，实践课考试很给力，但却是没有达到你当下的那种强悍的状况，而且我也问过卡尔斯，你当初绘制卡片的时候，貌似精神力十分的平常，充其量也不过就是比起其他的考生稍稍好一些，但是为何你在北方战线却是展现了如此强悍的能力？人的脑域是不可能随意强化的，至少在三十岁的时候，就会停止前进了。”

张太炎沉默看一会，看来毛熙羽的直觉十分的敏锐，但她好似发觉的还不只是这一点。

“并且，别人受伤都会有轻微的伤痕什么的，而你的双手却是连一丝擦伤都没有，你难道从来没有受伤过吗？就是流水斗气也要达到较高的水准才会有这种效果，可是你的炁劲却是根本没达到这个阶段。”

张太炎额头的汗水流下，毛熙羽的双目看着他，那眼神却是十分的清澈，好似洞悉了一切一样。

“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我...”张太炎欲言又止，随后摇摇头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害你，而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

特斯拉·德古拉，昔日的杀人狂，毛熙羽的效仿对象，如果让她知道特斯拉的存在，肯定会拉着自己去找的，到时候万一自己的师父身份暴露，随后被发现，估计又是一次腥风血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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