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穿着长衫长裤歇息的人不在少数,如今细想,却是疑点重重。
若真是骑马摔伤了腿,千山何故那般焦急?
若真没腿疾,哪有人装瘸一装好些年?
白鹤眠越想越是心惊,疾步追上去,却见前厅里不止有封栖松,还多了个梁太太。
“哎哟,白少爷。”梁太太见他,眼前一亮,“正找您呢。”
有外人在,不便说私房话,白鹤眠调整好情绪,将双手揣在袖管里,笑吟吟地接茬:“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梁太太更开心了:“这不是天气放晴了吗?我就来找您打牌了。”
“打什么?”白鹤眠暗中看了一眼封栖松,见封二爷没有阻拦的意思,便应下,“只我二人可凑不出一局。”
“人的事您不必担心,我与我家男人,您与您家封二爷,不是正好?”梁太太全然不在意人数的事,对他眨眼,“咱们打大的,打现钱的。”
“我可不敢保证二爷愿意打。”白鹤眠顿了顿,“到时候三缺一,你就算想打个四圈,也没人陪。”
“打吧。”封栖松听见了他们的对话,适时开口,“之前答应过陪你玩的。”
“这敢情好。”梁太太高兴地拍了下手,“我就盼着与您打牌呢。白少爷,您可不知道,就咱们上回去的那个金家,他们家小姐当真是小气,输了不但赖账,还哭鼻子。”
白鹤眠忍不住笑出声:“年纪小罢。”
“哪能啊?”梁太太不屑地撇嘴,“我记得来喝您与二爷的喜酒时,庚帖上写您才十九。那金小姐都二十二岁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输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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