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的群山横在天穹底下,暮色四合,风拂过,水面上挣扎出细细鳞纹。
几位农妇在下游小河边洗菜,其中一个挑着烂菜叶儿摘了,低头往水里濯洗,洗着洗着,鼻端闻见些许腥气。啊,没见谁杀鱼啊?放眼望出去,猛然间倒吸凉气,怪叫一声整个人蹿了出去。
另几个也发现异样,有胆大的仔细看了,原先清澈如洗的河面今日竟淌了血似的,红稠稠一片颜色直往岸边晕染,瞧得人直起鸡皮疙瘩。寻常人哪里见过这场景,咋咋呼呼就跑。
转过天来,使家里男人往城里扫听,这才知晓缘故——
原来是北边的殷人占领了皇城都液,殷人残暴,在上游杀了千来个皇族贵戚文臣高官,血液流进河里一路淌下来,弄得下游都变了色。
打从半年前伊始,宁国八大边关重镇便相继失守,只余下三个苟延残喘,互相庇护互相为阵,算是勉强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
偏偏现任宁帝丝毫不将屡次进犯的殷人放在眼里,有句话总缠绵挂这位国主嘴头边上,“寡人的城池,固若金汤,寡人的美人儿,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言罢,左拥右抱,继续过起了花里眠酒里宿的快活日子。
他快活,朝堂上一心为国的个别大臣就不快活了,更别提常年驻守边关的几位大将,连年大旱,军屯荒芜颗粒无收,他们连番上奏,朝廷却也不给拨款也不给发粮,这是怎么话说?宁帝是觉得天上能掉吃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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