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晔是羞极起怒,竟然一反常态灼灼同他相望,心里却想:不好的事情,你以为你能猜到我想什么?
“何为好?何为不好?”她砸吧了下嘴,他的表情略见凝固,她则享受地躺在这个怀抱中,偏着脑袋笑窝隐隐,“只要都能开开心心的,便是最好的事情。”
她琢磨过靖王这个人,初见以为他心肠歹毒狠辣,其实现下看来,还算是个不错的人,然而情绪起伏不大,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叫他关心动容之事。
想来个人性格与成长坏境密不可分,靖王比自己可怜,她有过父母的宠爱和陪伴,哪怕短暂,却是真真切切存在过。可他没有,年少便被送到别国为质的孩子,难免叫人觉得变扭,不好相处。
她依着他,感受到他的温度,既然他会来搭救自己,足以证明他的心了... ...哼,道貌岸然。
德晔有点为难,待在大殷始终不是长久之计,裴若倾果真喜欢自己么,有多喜欢,像父皇和母后那样?
她也很是中意他的,似这般叫人见了便走不动道儿的男子,世人皆爱,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如今脑袋还系在裤腰带上,如果生命不能保证,情情爱爱未免没有考虑的余地。
她惆怅地叹息,手指无意识爬上了靖王的唇角,沿着那条柔软的唇线一点点摩挲。
时间的流逝在这一刻迟缓下来,有宫人低着头快速走过。在宫里头当差,看见了也要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这是保命第一要素,事不粘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万万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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