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希望能回到以前，在我们牺牲之后的之前，你能好好的或者，重建黑色军团，我们才算没有白白的牺牲！”王凡认真的接着陶雨的话接着说：“老大，我们可以牺牲，但是你不能，只要有你在，黑色军团就在！”

“老大，老大，老大……”黑色军团的其他人都喊着，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把秋程当成了赵空了，毕竟在刚才秋程那样的话，完全就是赵空的话，黑色军团的八个人，他们坚定的眼神，他们像是抱着必死的决定，希望能说服现在秋程脑中只有记忆的赵空。

只是秋程却笑了，那种笑，就是赵空那种带着痴狂的一种笑，这种笑容，也只有黑色军团，也只有苏梦见到过。

“各自想着自己，但是你们知道我希望你们能做什么吗？”秋程淡淡的对黑色军团的所有人说：“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这样的活过来，然后离开黑色军团，回到自己的生活，照顾自己的家人，安静的度过自己没有过完的余生，如果能这样，就算我背离了所有都是值得，是的，我一开始就是那么打算了，让你离开，而所有的罪名都让我自己一个人来背负。”

此时在一边的慕容雯看着现在的秋程，感觉秋程已经完全的像是赵空了，这种像是精神分裂一样，一直都是秋程的秋程，现在像是被赵空的记忆感染到了，现在完全像是赵空在说话，慕容雯猜测，可能是因为在这样的场景，在面对黑色军团，赵空的记忆涌现，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然像秋程这样有不同人的记忆，还有一个理智的自我分析，怎么可能像自己一样，只是知道记忆中有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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