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一瞬间，胜负已分。

段岳转过身，感慨道，“你的速度很快。”快到他连出全力的机会都没有。

想想前一分钟还对无殇说要让他一只手，现在竟觉得有些可笑，这样的身手，自己连近其身都难以做到，让不让有何分别？

无殇放下剑，朝段岳拱手道谢，“多谢师兄成全。”

她还是耍了一点小心机，衣襟什么的，都是故意迷惑他的障眼法。

段岳看出来了，却没有说出来。

“你赢了就是赢了，没什么成全不成全的。”段岳把剑收回剑鞘，象征性地笑了一笑，“新进第一，果然名不虚传，好好表现，我相信你能进前六。”

无殇诧异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她的目标是进前六？

“你的眼睛里，写满了势在必得。我想对你来说，这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

无殇不好意思地笑笑，原来她的心思，早就写在了眼里，明眼人皆知。

段岳走下台，临走时朝叶琉枫挑了挑眉。

叶琉枫哼了哼，还算满意。

当裁判宣布无殇为本届斗灵分院院试第一时，全场的弟子欢呼起来，尤其是新进弟子和院晋弟子，他们十分乐意看到历届内阁弟子包揽分院第一的魔咒被打破，这说明未来谁都有希望成为下一届分院第一。

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儿？

可在某些人的心里，却不是这样的想法。

站在人群中气质冷到人的冷面怪人们，不约而同向无殇投去怨愤的眼神。在他们看来，如果没有她的半路杀出，斗灵分院应该如长老们所想，诞生一位最强的异能人成为分院第一，绝非如今天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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