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羽……”无殇抱着生羽，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滑落，除了一遍一遍呼唤他的名字，她已经慌到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要哭……你笑起来……真好看……”生羽面色惨白，深邃的眼眸里只有无殇泪眼婆娑的模样，气若游丝。

这一次是真的撑不过去了，那么就在临死之前多看她几眼吧。

“还有，你赢了。”他想到了什么，眼角流动着温柔的笑意，轻轻地开口补充了一句。

他和她的挑战，从这一刻起，胜负已定。

生羽躺在无殇的怀里，带着一点不不甘心，最终还是没抗过去，缓缓闭上了眼睛。

“生羽！”无殇把上他的脉，发现他的生机在快速地消失。

他用来保护她的麒麟火也随着他生机的消失渐渐暗淡下去，最后无声无息地熄灭。

一片轻柔的羽毛飘落下来，拂过无殇的脸颊，轻轻的，一碰即碎。

无殇仰起头，看到天空中飘落下来好多羽毛，纯黑色的羽毛，在清晨的阳光下折射着幽深的光泽。

羽毛很唯美，但是一掉落地面便全都破碎了，像虚幻不真实的泡沫一般。

这似曾相识的黑羽……

无殇蓦然想起，在佣兵分会接下的那封神秘战帖里，就夹了一片这样的羽毛。

难道说……

无殇猛地低下头看向已经不省人事的生羽，可惜生羽已经没有办法给她回应了。

“怪不得你会主动接近我，你就是那个要和我决战的排行榜第一对吧？既然我们是对手，为什么还要不顾性命地帮我呢？”无殇搂着生羽体温都开始下降的身体，黑眸里一片悔恨和伤痛，“什么叫我赢了？你这样私自帮我做决定可不好。我们还没有痛痛快快地比一场呢，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就把第一的位置让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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