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庄小圆对吧？你到底是人还是妖？为什么我现在根本感受不到你身上的妖气了？明明之前散发出来的妖气那么庞大。”

坐在阿宝的左肩膀上，苏玉儿眼中带着好奇的神色打量着此时坐在阿宝右肩上的庄小圆。

和之前狐妖形态的样子完全不同，此时的庄小圆身上丝毫感受不到妖气的存在。

明明之前狐妖状态的时候，那股妖气庞大的让苏玉儿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就算是苏玉儿在自己母亲身上都没有感受到过如此强大的妖气。

如果要比较的话，说不定庄小圆当时流露出来的那种庞大妖气量，已经隐隐有追上聚妖门圣主的感觉了。

想到自己曾经见到圣主的时候，那让人无法生出丝毫反抗心理的强大威压，苏玉儿摇了摇头，把心中不敬的念头甩出脑外。脸上带着好奇的神色向庄小圆问道。

“人还是妖？这个嘛。我只能说，现在这种状态下的我，毫无疑问的是人类。”听到苏玉儿问出来的问题，庄小圆眨了眨眼，略微思考了一下，这才回答道。

黄晓烟确确实实是人类，而涂山红红也确实是狐妖，至于庄小圆本体的状态应该也是人类吧？圆理之力充盈状态下的圆理之环形态，那应该算是神了。

如果这么一算的话，还有精灵形态的亚丝娜，天使形态的伊卡洛斯，吸血鬼蕾米莉亚等等。要说是人是妖，这还真是个纠结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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